她视线逡巡片刻,看见侧间有扇屏风,于是说:“我、我去屏风后躲躲……”
陶晟看着她,目光有些复杂,片刻,才应了声。
唐怀雁连忙软着腿脚躲到屏风后,透过屏风上的镂花缝隙,她能看见外间的情景。
陶晟重新在棋盘前坐下:“请夫人进来。”
唐晏秋很快进来,朝着陶晟柔柔笑:“夫君,独自听雨终究无趣,不如我们对弈一局……”
她说着,便朝陶晟对面走过去,正准备坐下,忽然“哎呀”一声。
唐晏秋面露疑惑:“这垫子怎么怎么湿了一块?这里……有其他人来过?”
屏风后,唐怀雁听得一阵紧张,心跳越快,身前的两团就越发涨得慌。
那是她坐过的地方,若是被嫡姐发现……
唐怀雁忍不住揪紧了心口衣襟。
她手上没怎么使劲,那两个雪团却仿佛受了什么刺激,又涨又疼。
稍微压一压,还似乎有水儿在里面晃荡。
这……她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,怎么就……
难道,是被那些药催出来的?
平日红豆大小的尖尖此刻竟大了许多,被紧贴的衣料勾勒出凸起。
似乎在分泌着什么液体,将已经半干的衣料洇出了两块乳白的痕迹。
她低头看着,呼吸蓦地一重。
好在隔得有些距离,嫡姐听不见。
但陶晟是习武之人。
陶晟不着痕迹地看了眼屏风,淡声道:“水榭并非独我能来。”
这意思就是说此前或许有别人来过,而他并不知道。
唐晏秋瞬间被岔开了注意,转而又说起别的:“夫君,母亲昨日说她想抱孙子了……”
陶晟落子的动作一顿,沉默了片刻说道:“近日公务繁忙,我自会去与母亲说。”
听见这句,唐怀雁的手指不解的绞在一起。
他……是在拖延时间吗?不愿意和嫡姐圆房?
后头外面再说些什么,唐怀雁已经听不进去了。
她实在涨得难受,细细喘着气想,反正一时半会儿也聊不完,不如……
她悄悄将外衫解开,松了肚兜系绳,将那胀痛的两个团子放出来透气。
刚跳出来,沉甸甸的团子尖尖就颤巍巍地吐着淡白的水,滴落在地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