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怀雁身后陡然冒出一层冷汗,正想将陶晟的手拿开:“夫君既然不喜欢,还是算了……”
不料,陶晟却猛地收紧了手,将她掐得痛呼出声:“痛……轻点……”
陶晟冷哼了声,说道:“你自诩大家闺秀,就别做这些娼妇之举!”
唐怀雁浑身一僵,像是被一盆冷水兜头泼下,所有绮思与柔情都被打得灰飞烟灭。
她苍白着脸,想要说些什么。
可陶晟已然松开手大步出了房间。
唐怀雁仍失魂落魄地坐在床上。
很快,唐晏秋气急败坏地进了屋,走上前来狠狠甩了她一耳光!
她指着唐怀雁怒斥:“废物!你平时不是很会发骚吗?怎么连一个中了药智的男人都留不住!”
这样的羞辱和打骂让唐怀雁委屈极了:“就是因为你们给他下药,刚刚他险些掐死我。”
唐晏秋冷哼了声,掐着她的下巴咬牙道:“那又如何?圆不了房,我就让你那个贱人妈生不如死!”
话落,唐晏秋狠狠甩开手:“滚!”
唐怀雁红着眼走了。
回房的路上一颗心高高提起。
她一时担心生母的命运,一时担心陶晟的身体。
脑子里还时不时回荡陶晟说的那句“娼妇”。
一夜辗转无眠。
翌日,唐怀雁忽然收到陶煊洛派人送来的婚服。
不知为何,陶煊洛忽然决定将婚礼提前,三天后就成亲。
唐怀雁作为即将出阁的新娘,心里却完全高兴不起来。
她有些怕陶煊洛,同时又觉得对不起他,毕竟她迟早都得代替唐晏秋去与陶晟圆房。
更让她心里难受的是,她感觉自己对陶晟起了不该有的心思。
不管是陶晟还是陶煊洛,她都觉得无颜面对。
在这样的煎熬中挣扎了三日。
唐怀雁还是按照礼制,与陶煊洛拜了堂成了亲,被送进洞房。
她盖着盖头坐在床沿边,紧张地绞紧了手指。
这是与扮演唐晏秋去圆房时完全不同的紧张,她是在等w..待她自己的夫君。
虽然她的夫君陶煊洛和大公子陶晟长得一模一样,可两人的气质是截然不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