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怀雁脚步一顿,低声应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走到半路,她才发现自己手腕上还戴着拜堂敬茶时陶夫人传给她的镯子。
陶夫人那时还说,这镯子与陶煊洛手上的扳指出自同一块稀世之玉,碰撞时会发出泉水般的清零声响。6
若是被陶煊洛发现嫡姐手上没有镯子……
但现在回去已经来不及了,唐怀雁只能硬着头皮往前,在心里暗自祈祷不会被发现。
第三次躺在嫡姐的床上等待陶晟,唐怀雁紧张到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。
尤其是担忧唐晏秋那边的情况……
很快,陶晟就进了屋子。
唐怀雁紧张得心跳如擂鼓,大睁着眼睛盯着外间。
里间烛火已经熄灭了,只有外间燃着一盏微弱烛火勉强视物。
透过纱帐,她隐约看见陶晟端起烛火走向了书案,也不知是要找什么。
唐怀雁见他丝毫没有要过来的意思,心里有些焦急,怕他这次又跟前两回一样离开。
犹豫了片刻,唐怀雁掀开被子下了床,朝陶晟走去。
她学着嫡姐的声音轻唤:“夫君。”
陶晟背对着她,翻找的动作一顿,却没有回头:“怎么?”
唐怀雁抿了抿唇,大着胆子从背后抱了上去,胸前的两团紧紧贴着陶晟的后背。
陶晟身体一僵,将她的手拉开:“上次说的话,你又忘了?”
唐怀雁想起他说的那句“娼妇”,心里一阵委屈:“你若不愿亲近,又何必过来?”
这话一出,她心头又涌上一股酸意。
是啊,他应该对嫡姐……还是有意的吧?
想到这里,唐怀雁带着几分赌气,踮起脚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上去。
怀中的女人温软带着淡香,动作大胆,可吻上来时,却又带着青涩的笨拙。
微弱的烛光映照着她如蝶翼颤动的长睫,出卖了她的紧张。
偏偏那柔若无骨的手还要去拉扯他的衣带,大胆地伸向那片危险地带……
男人眼神一暗,将她一把抱起,压到桌案上。
书纸哗啦散落一地,如瀑的长发垂散下去。
唐怀雁迷迷糊糊地想,这场面怎么有些熟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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